梁炯却摇头道:“军营内斗可大可小,我拒绝参战。”
他转头看向金甲军:“你们呢?”
金甲军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皆沉默下去。
公道自在人心,真理永远长存!
他们对朱承冠和敖吉早有微词。
上次敖吉为了私怨,跟罗彦打赌,还输掉他们半年功勋。
这种种旧事,让众人不再服敖吉的统领。
“好啊,好啊,要反了不成?”
敖吉恼羞成怒,朝罗彦发出一戟。
罗彦正要格挡,不料这招却是虚招,罗彦挡了个空,敖予已向后方退去。
罗彦暗叫不妙,大声道:“梁炯,小心!”
罗彦跟梁炯没有仇怨,跟金甲军也没多少仇怨,人家刚才出于公义没有出手,当然要出言提醒。
“敖吉,你打不过我,把怒火撒在自己的兵身上,当真厚无廉耻,无脑至极!”
迈起大步追赶上去,拿出六枚圣火令,通通扔了出去。
敖吉听得身后风声,大戟往后一扫。
不想却少了个空,圣火令在空中划出诡异路线,或高飞或低飞,或左或右,还是向敖吉飞去。
砰砰砰——
全部命中。
敖吉本来就跑得快,经圣火令一撞,顿时失去平衡,扑在地上,满嘴黄沙。
从地上爬起,他更是陷入疯狂之中。
匆忙爬起,口中嗷嗷叫唤。
此时梁炯已带着金甲军向后撤退,敖吉众叛亲离,孤身一人站在黄沙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罗彦!”
最后把目光投在罗彦身上,二人再次剧斗起来。
剧斗方酣,忽然从南方跑来一人,正是军师田安。
“两位,你们都是军中的少将,举足轻重的人物。你们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守备军的心,影响大家的战斗力。”
田安先点明二人的重要性,接着道,“敖帅已知悉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现在我来宣读敖帅的处理方法,请两位罢手吧。”
“哼!”
罗彦与敖吉互相仇视一眼,各退十米。
田安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大声道:“罗少将的爱人被朱承冠、师爵等人挟持,激愤之下奋起反抗,情有可原,不作处理。”
“朱承冠、师爵等人罔顾法纪,死有余辜,革除职位,全军通报,以儆效尤!”
“红鸟余众纳归守备军管理,东虞山亦如是!”
“兽潮即将来临,敖吉少将必须在一个小时内赶回中军,要是延误军情,从重处理。”
“金甲军暂时纳入军师田安帐下管理。”
“此次事件到此为止!如有下次,必严惩不贷!”
宣读完毕,敖吉这才知道害怕,急急道:“军师,我带金甲军已经好多年,怎么说拿走就拿走?”
“这件事中最该死是罗彦,他怎么一点惩罚都没有?”
田安摇摇头,痛心疾首道:“敖将军,你糊涂啊!上次事件,敖帅已经严令禁止军中内斗,你还纵容朱承冠做这种事,现在敖帅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叹口气,“等过完这次兽潮,他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他又接着道:“罗彦?呵呵,他的罗刹营四千人顶在最前线,他是守备军的先锋敢死队,也是守备军的英雄。”
“无论是贡献还是口碑,军中无人可比。如果你觉得有异议,大可以向敖帅申请取缔他的位置,换防那三个堡垒,并承诺全力镇守,不死不休。”
听到这里,敖吉终于不出声了。
很明显,他办不到。
因为他收到风声,这次兽潮声势浩大,比以往都要大。
不仅他办不到,罗彦肯定也办不到!
“哼,罗彦横竖都是死,何须急于一时?”
敖吉自我安慰,狠狠剜了罗彦一眼,向南走去。
田安朝罗彦点点头:“罗少将,兽潮于天明之时来临,还有几个小时,请回去做好准备吧!”
二人简单聊了几句,各自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