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疼。
“戒尺打的伤养得如何了?”她不说话,贺砺也猜不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但她这般香香软软地坐在他怀中,他又不是那柳下惠,难免就有些燥燥的想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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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一只白嫩玲珑的香肩,柔滑的长发丝丝缕缕地蜿蜒在那玉白的肌肤上,仿佛从雪山上淙淙流下的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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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交融,他一向不爱吃荔枝这样太过甜腻的水果,此刻却觉得,荔枝的滋味也挺好。
又许是与荔枝无关。
孟允棠仰着脸,承受着他强势又霸道的亲吻,心脏突突直跳。
欲念深重,他一边亲着她,一边将她小衫的下摆从齐胸长裙中抽了出来,略显粗砺的大掌毫无阻隔地握上她的肩臂,那柔滑的触感让人着迷。
孟允棠小手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襟,在他怀中蜷起身子。
贺砺松开她。
她红唇湿热喘息不止,将脸侧过去埋在他肩头,脸颊到耳根处一片春日桃林般的粉艳。
贺砺抱着她站起来,向床榻走去。
孟允棠紧张起来,低声乞求地唤:“临锋哥哥……”
贺砺将她放至榻上,挥下纱帐,沙着嗓音哄道:“离别了这么久,至少让我亲个痛快。”
晚风从窗外拂进来,轻轻撩动轻薄的纱帐,带来一阵茉莉花的芬芳。
禾善手执一枝盛开的茉莉花,脚步轻快地来到孟允棠的房内——今晚轮到她守夜。
她本想将茉莉花送给娘子的,一抬头,发现房里空无一人,心中老大不解:娘子这么早就睡了?看看床榻那边,纱帐都放下来了,可见真是睡了。
禾善目光一转,看到窗下坐床的几案上有一小堆荔枝壳与核,就走过去收拾,到了近处才发现沐浴后伺候娘子穿上的小衫居然扔在坐床上。
她拿了那小衫,再次转头看向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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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
贺砺:“不可能的。”
孟允棠一呆,
恼道:“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我说什么了?不都是你说的?”
孟允棠用她浆糊似的脑子费力地一回想,
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她没等他答应就扯开衣裳了,然后就……
“九月再大婚好不好,求求你了,临锋哥哥,你最好了。”她开始撒娇。
“我等得,它等不得。”
孟允棠突然噤了声。
贺砺哄道:“七月初八大婚,只要成了婚,什么都好商量,嗯?乖。”
……
次日,天大亮了禾善才在外间隔着门扇唤:“娘子?”
孟允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皮酸涩。
身边已经没人了,她极想再睡,又怕自己不回答禾善要胡思乱想,便开口道:“进来。”
禾善与穗安端着水盆帕子等物进来,禾善将水盆搁在架子上,穗安过来撩起纱帐。
孟允棠强迫自己坐起身来,伸手
揉眼睛,揉完眼睛一抬头,只见穗安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身子。
她低头一看,齐胸裙上方裸露的皮肤上,星星点点的全是红痕。
她双颊爆红,伸手抱住双肩。
穗安回过神来,忙去取了小衫来给她穿上。
“娘子,要、要不要喝药啊?”在伺候她洗漱的时候,穗安轻声问道。
孟允棠面红耳赤地摇了摇头,叮嘱两个丫鬟:“别告诉我阿娘。”
前院正堂,孟扶楹听到贺砺说的婚期,险些一口茶喷出来,放下茶杯瞪眼道:“七月初八?这……只剩十一天了,如何来得及?”周氏叮嘱他说尽量将婚期安排在九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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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男儿的血性在骨子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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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性子磨一磨,再谋个一官半职的,你与孟夫人也能放心。”
孟扶楹喜道:“若能如此,自是求之不得。”
送走了贺砺,孟扶楹回到内堂将事情与周氏一说,周氏恼道:“彤娘还没嫁过去呢,你这当阿爷的就想着借女婿的光了。”
孟扶楹分辩道:“这是他主动提的,又不是我要求的。难道人家一片好意,我非得推拒,这不是见外吗?”
周氏扭身在一旁坐下,闷闷不乐。
孟扶楹顿了顿,走过去劝道:“你也别想太多了,咱们彤娘高嫁是事实,我们固然可以清高,事事不要他伸手相助。可旁人会怎么看?怎么想?他们会想着是我们清高所以特意与女婿保持距离吗?他们只会以为女婿瞧不起岳家,所以才不肯帮扶。到时候风言风语地传到彤娘耳朵里,小两口不得吵架?”
周氏绷紧的双肩微微垮塌,叹气。
孟扶楹又道:“再说那贺六郎也是知分寸的,没说要给咱们家讨官送钱,只说要把阿润带出来,这是为咱家的未来着想。反正阿润咱俩是管不好了,若能管好,一早就管好了,也不会等到现在。现在有人愿意替咱们去管,哦,你为着自己那点尊严,为了不落人口舌,拦着不让他去管?是阿润的将来重要,还是咱俩的脸面重要?”
“行了,在家呆了两个月别的没琢磨尽练嘴皮子了是不是?”周氏嗔怪地横了孟扶楹一眼,话锋一转道:“婚期定在七月初八的话,好多事要赶紧准备起来了。唉,彤娘上次出嫁,她外祖家那边就没赶得上来喝喜酒,这次又赶不上了。”
孟扶楹宽慰她道:“彤娘这次得嫁佳婿,岳父岳母舅兄便是赶不上来喝喜酒,心里必定也是高兴的。”
中午吃饭时,禾善来到内堂,对孟扶楹夫妇道:“阿郎,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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