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靖之什么都顾不得,转身回办公室打电话通风报信。
“魏安然我跟你说,你可得点心,看着你媳妇。她最近跟谁走得近怎么坐那么好的轿车,还有钱开工厂魏安然这苗头不对”
魏安然放下手里的钢笔,转头望着外面不远处灯光明亮的招待所。那里一片灯红酒绿,是跟部队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你见着云相思了”
听着魏安然平静的问话,杨靖之恨铁不成钢地把云相思刚来的事复述一遍,着重说明了轿车跟司机多么不寻常,云相思的态度却又多么亲近不设防。
魏安然眼神闪烁,灿若窗外寒星。
“靖之,我知道了,周末我回去。”
杨靖之松口气,笑着安慰他。
“老魏你别怪兄弟我多事,我是真不想看你走我的老路。云相思对你挺有心的,今天还特意给你表功。我真心希望你们能有个好结果。”
“对了,我把我家电话给她了,叫她我家找老爷子老太太去。那俩天天在家闲着无聊呢,我叫他们帮你盯着点。”
魏安然当然承他的情,郑重谢过。
才挂电话,郑戎又急匆匆地赶回来,换解放鞋发请战贴。
“魏安然,走,再赌一把。”
魏安然重新拾起钢笔写作业。
“我现在没空。”
郑戎系好鞋带,起身抓向他手下的本子。
“写什么作业,又不是小学生”
魏安然左手格挡,右手钢笔倒转笔帽,戳他虎口穴位。
“我的时间怎么安排,不需要郑大少爷费心。”
郑戎收手不及,又被他戳,虎口一疼,手指不由自主地僵硬瑟缩一秒。
而这一秒,已经足够。
魏安然手里锋利的笔尖险险停在他咽喉前,像是起了兴致,要在他身写画玩笑。
可是郑戎却感受到从那尖锐的一点,散发出的淡淡寒意,要命的寒意
魏安然清冷的眼平静无波地看着他,缓缓收回钢笔,若无其事地继续写作业。
郑戎脱离了那股寒意威胁,咕咚咽口口水,往后大退一步,坐回自己床铺,稍微带些审慎地看他。
“魏安然,你会武术”
“不得台面的小手段而已。”
魏安然云淡风轻地回答。手旧钢笔书写自如,温和而沉默,仿佛是最最合格的具,不带半丝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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