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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揍得踉跄后退几步,捂着眼眶怒道:“你这小畜生真敢动手,好,本王今日便不还手,让朝廷将士们好好看看,昏君是如何凌辱本王的”

朱厚照懒得答话,又是一拳印上朱宸濠的右眼眶,朱宸濠又退了几步,两只眼眶全青了,眼珠通红充血,牙齿咬得格格响,却仍忍着没还手。

又一拳结结实实揍在朱宸濠的小腹,朱宸濠痛苦闷哼一声,脸色涨得通红,却仍不还手,似乎打定了主意今日逆来顺受。

三拳都没还手,打架变成了单方面的殴打,向来崇尚英雄情结的朱厚照未免觉得索然无趣,然而此时当着万千将士的面已然动了手,就这么罢手也下不了台阶。

朱厚照瞪着朱宸濠,压低了声音道:“朱宸濠,你可想清楚了,反正你已难逃一死,与其不还手被朕活活揍死,还不如临死前揍我几下,好歹也算替你六代宁王先人出了口恶气,你觉得呢你看看,看看,看朕的脸,有什么感想是不是觉得面目分外可憎想不想照我脸上狠狠来几拳,好让你宁王列代先人含笑九泉”

被揍得七荤八素的朱宸濠闻言也回过味了,对呀,什么狗屁“士可杀不可辱”,反正活不了,死到临头痛揍这昏君一顿反而更具务实精神,人都送到面前了,凭什么不揍

豁然开朗的朱宸濠也不客气,当即一拳狠狠揍向朱厚照的右脸,砰的一声脆响,朱厚照的作贱终于产生了效果,右脸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拳。

“小昏君,小畜生,本王忍你很久了”

s:朱厚照与朱宸濠单挑,史上确有其事,非我杜撰。。。

写崩了。。。

老贼做人做事其实挺粗糙的,没什么文青病,一般觉得勉强能看过眼就发了,今天绝没偷懒,白天码了近四千字,直到现在快发出来的时候自己看了一遍,发现连自己都看不过眼,思之再思,决定不发了。

这个跟状态有关,写文这种事老贼目前还做不到提笔疾书信手拈来的境界,有时候为了琢磨书里人物的某句对白可能都要跟自己较劲个把小时,这也是老贼产量不高的最大原因,总之我在尽自己的最大努力把书写得好一点,对得起大家花钱订阅,也对得起自己的绞尽脑汁,今天状态奇差,脑子里装满了浆糊似的,码出来的东西还是不献丑了吧,跟大家道个歉,明天推倒重写。。。

再说件事,关于歌词的事,很高兴看到各位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才子才女们大显身手,因为过年的关系一直没将最佳歌词选出来,现在年过完了,这件事也该提上日程了,近几日内一定将最佳的十首歌词选出来,至于奖品,老贼的承诺不变,第一名送实体书前三部因为目前只上市了三部,情节大概写到秦堪血洗东厂那里。加奖金500元,后九名每人送实体书前三部,嗯,每部都有我的亲笔签名,不过老贼的字太丑拿不出手,如果有不想让我玷污中国汉字的同学,请提前告之,我就不签了。

奖品微薄,心意无价,诸君万莫嫌弃,如果爱,请深爱。。。

第六百三十二章心向明月

人生在世总有许多事情转不过弯,于是拼命的钻牛角尖,越钻越绝望,然而一旦中途幡然醒悟,便会发现自己原来可以收获更多。

朱宸濠和朱厚照的单挑也是如此,当这位自作贱的皇帝提醒朱宸濠之后,朱宸濠豁然开朗,感激朱厚照醍醐灌顶的同时,砂钵大的拳头毫不留情地狠狠击出,结结实实揍在朱厚照的右脸上,秦堪离得近,他甚至清楚看到朱厚照的右脸与拳头接触后呈现出奇异的扭曲,半颗带血的槽牙紧接着从嘴里飞出来

周围的勋贵和将士们大惊,当今皇帝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挨了揍,是可忍孰不可忍

朱厚照挨上一拳的一刹那,四周传出一片整齐的拔刀声,眨眼间无数柄钢刀指向朱宸濠,刀刃在阳光下折射出森然的寒光,朱厚照的侍卫们更是勃然大怒,脚步一抬便待上前群殴朱宸濠。

“都给朕滚远”朱厚照挨了一拳反而精神十足了,也不知道他骨子里是不是有犯贱的基因,兴致勃勃地喝开了侍卫。

狠狠擦了把嘴角流下的血迹,朱厚照像个变态似的笑了起来。

“打到这会儿才算打出点意思来了,朱宸濠,是汉子的话你就继续动手,朕今日誓将你再擒一次”

“昏君你行事如此荒唐胡闹,大明江山迟早有一日会败在你手里,我朱宸濠虽败,必有后来人将你取而代之,只可惜了朱家列祖列宗浴血打下的江山”

朱厚照大怒。攥紧了拳头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口中怒喝道:“朕是不是亡国之君,九泉之下你睁大狗眼瞧清楚”

朱厚照一阵拳打脚踢,朱宸濠既然豁然开朗了,自然丝毫不惧,两人当着全军将士的面一拳一脚惨烈搏斗起来。

这一架实在称不上飞沙走石日月无光,朱厚照虽然自小尚武,也跟大内高手学过几年把式,但他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惫懒性子能将武艺学得多精悍顶多只能称得上勉强有个花架子,花架子摆出来好看。风一吹就倒。根本经不起实战的考验。

朱宸濠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比朱厚照还不如,自小便是温室里长大的小花朵,当然。现在已是老花朵了。读的书虽都是兵法韬略。但对个人武艺一道委实连门都未入。

两个武艺半斤八两的人打在一起,说是狗咬狗有点难听,但确实不怎么美观。拳脚刚开始还有模有样,越打越不成招式,最后几乎跟街上的泼皮无赖一般打法,挖眼插鼻偷桃吐口水,打得兴起丝毫不怕丢人现眼,更没顾忌周围观战的皆是对皇帝无比崇敬三军将士。

保国公朱晖是军中年纪最大的勋贵,年纪越大越要脸,于是第一个看不过眼了。

螃蟹似的横着挪到秦堪身边,朱晖重重一哼,低声道:“陛下这般撒泼似的打法委实大失国统,宁国公你就不去劝劝”

秦堪眼皮都没抬,目光盯着二人厮斗,口中淡淡道:“我怎么劝老公爷没见陛下此刻鏖战正酣么”

朱晖气得胡子翘起老高,压着火气道:“你管这种泼皮无赖般的打法叫鏖战正酣”

秦堪正色:“老公爷此言差矣,陛下拳脚招式虽不成章法,但胜在气势如虹,悍勇难敌,正所谓一力降十会,又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更何况逆贼朱宸濠远远算不上老师傅,顶多只是个老匹夫,你看你看,陛下咬他耳朵那一口寻常之人能咬得那么赏心悦目吗”

朱晖怒道:“这种时候了你还逢迎溜须,若陛下有个好歹,将来咱们班师回京,满朝文武会放过你我吗就算陛下有惊无险,陛下这般打法大失国体,传出去岂不贻笑天下”

秦堪暗暗叹气,贻笑天下的岂止是打架啊,仅仅再擒朱宸濠这一桩已足够令天下士子百姓贻笑小半年了,朱厚照干过的荒唐事还少吗真的不差这一桩两桩,这也是秦堪不想劝朱厚照的最大原因,换了个稍微要点脸皮的皇帝,秦堪肯定以死相谏了。

不过朱晖说的话不无道理,朱厚照再怎么荒唐胡闹,他终究是皇帝,回京以后挨几句朝臣言官的骂也就过去了,没人敢拿他怎样,但作为伴驾大臣的他,显然朝臣们不会放过,百十道参劾奏疏是少不了的。

思来想去,秦堪觉得还是必须要尽快结束这出闹剧,否则将来回京后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这笔荒唐帐大臣们肯定要算在他头上。

主意打定,秦堪扭头四顾,眼睛扫过一张张熟悉或陌生的脸,目光最后在一张年轻的脸庞上停下。

这张脸不仅年轻,而且又白又英俊,甚至比秦公爷英俊,似乎是一张天生适合劝架的脸,如果被情急失智的斗殴双方不小心挠破脸毁容则更是喜闻乐见

这张脸的主人姓钱,名宁。

当初钱宁经过生死挣扎,顽强回到安庆大营后,秦堪把他扔在营中治伤疗养便没再管他,秦公爷很忙,一个小小的锦衣卫百户还不值得他整日挂在心上,此刻在观战的人群里发现了他,不得不说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