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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玩意儿最好的证据。

男人挑起了她的下巴,她被迫看向他们,个个瘦得像是营养不良被人虐待了的孩子。

“哟我们可不是孩子,告诉你,上过的女人成千万打了”

“兄弟们,很少见到这么漂亮的,上”

“放开否则我报警了。”

见几个臭流氓扑上来撕扯她的衣服,她终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这些破流氓都把她身上最昂贵的手饰抢劫一空了,居然还想对她使坏

“报警”一面黄肌瘦的小男人笑开了。

“这儿离警暑十万千八千里,现在,那些条子全在警宁里打磕睡,谁会来管你,你以为自己是市长夫人啊”

几个小男人拉扯着她,想把她拽到更偏僻的地方使坏,而她却单手死死扣在铁栏栅上。

“你们再敢动我,我就叫我男人出来收拾你们”

“好,你喊啊”

几个流氓不约而同地瞥了一眼黑灯瞎火的别墅

“妞儿,我们都听到了,那男人不要你了,还是跟哥哥吧哥哥可是黑道二把手,跟着哥,哥会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黑不溜秋,面黄肌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还是黑社会二把手,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小男人很精明,似乎洞察了她的心思,直接招呼着几个兄弟。

“这妞儿不信,架过来,老子就在这儿办了她,真刀真枪的,看她还能不信。”

“好,老大,来。”

几个兄弟用蛮力剥开了她扣在栅栏上的玉指,不在乎会弄疼她,拽她甩到了地面上,眼看着几个男人就要扑上来,樱诺当下彻底惊慌失措了,无助地望了一眼漆黑的别墅,她以为少白是藏在里面,不出来见她也许是有什么特殊的理由,所以,刚才这伙人欺负她时,她根本没有慌乱,因为,她相信少白会冲出别墅来救她。

但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失算了,少白是真的不在别墅里。

怎么办急中生智,她捡了一块砖头毫不犹豫就砸到了就近一个流氓的脑袋,流氓的脑袋血流如柱。

“妈的,真是欠操,抓住她,老子狠狠地办,不弄死你这骚娘们儿,老子给你信”

被几个唤作老大的小男人狠狠地拽住了她的头发,她拿砖头砸了他兄弟,瞧那不断冒线的口子,恐怕得缝好几针,让他爽够了,把她卖去夜总会,不能让他的兄弟白受这罪

她被几个男人死死地架住,有人按住了她的手臂,有人按住了肩膀,她感觉自己不能动弹,难道说五年前的恶梦又要重演

不,樱诺在心里狂叫,不能,她不能让这些男人得逞。

可是,她没办法,她一个人人单力薄,而且,她肚子里又怀着宝宝,还不能大力地摇动。

就在她绝望地无计可施之时,扑在她上方的男人突然哀叫一声,身体就被人拎了起来,再扑通一声甩到了地面,几个男人丢开她,一拥而上,然而,男人的双拳出得狠而快,几个小男人轻松被他撂倒在地面上。

“骜政”

他的脸虽然隐在阴影中,可是,她能依稀看到些许的轮廓,尤其是那双灿亮如天边星辰的眸瞳,连子夜都会为之逊色的眼睛,骜政,她悲喜交加,从地面上爬起身,扑进了他的怀里

他搂着她,发现她的身体如风中飘零的落叶,一直在抖过不停,是她被吓坏了,只是,这女人真该让他打一顿屁股,深更半夜的,为什么就孤身一人来这种偏僻的地方

骜政瞟了一眼乌漆抹黑的别墅,后知后觉才发现那是方冀调查中说过的徐少白居住地,眸色变得更为深浓

雨仍然断断续续在下着,她的衣服淋湿了,几个流氓在他出场时,就被他强大气场以及非凡的身手吓得屁滚尿流,早跑得无影无踪,在他抱起她的那一刻,方冀已经拿着伞,从后面追了上来。

“参谋长,出什么事了”

“一群吸毒的小混混而已。”

他轻描淡写诉说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事实上,他的心并非表面看到的那样平静,只是,他一向是个外冷内热的男人,多年军旅生涯早就练就了他心理素质特别过硬,外人很难洞察他的心思与想法。

方冀吓出了一身冷汗,瞧少奶奶的狼狈相,就知道刚才那伙流氓有多恶劣,如果不是他们在千均一发之时找了过来,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骜政把她抱上了车,方冀在前面静静地开着车,由于雨很小,路面没湿透,却很滑,不利用车子行走,所以,方冀开得特别的小心,很慢。

樱诺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再开口对骜政说一句话。

回到天姿云府,所有的人都歇息了,骜政将她抱上了楼,把她丢到了浴缸里,见她要为自己解衣扣,她的脸一下子店就红了。

“我自己来。”

男人不语,径自着手上的动作,忽然就看到了她光光的食指,长眉拧起来。

“戒指呢”

他给她戴上的结婚戒指呢

“又没戴”脸色明显一沉,暮色也更为深浓。

“刚才被抢走了。”

她说得吞吞吐吐,是那伙小流氓抢走的,事实上,如果当时她有反抗的话,那些流氓也不会抢得那样轻松。

眼神从她脖子上划过,灯光下,雪白的肌肤血痕耀眼,瞳仁里闪过一抹狠厉

“为什么不早说”

丢开了她,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就跑出去了

“骜政,你去哪里”

她跳出浴缸时,就看到窗户里划过一束车灯,不过两分钟,车灯就越去越远

------题外话------

轰动锦洲城的一段火辣裸画视频,让尹婉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一生梦魇的土地

“尹小姐,敖先生让你回金谷园”

黑西装男人毕恭毕敬地传达着某位踩着在金字塔顶端男人的话。

“不用,请转告你家的敖先生,终有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在锦洲,他开辟了一片帝国江山,仍然把那个曾将她推入地狱的女人宠上云宵。

如今,还枉想与她复婚,门儿都没有

黑西装男人怔怔地望着她,女人话语如此绝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