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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假理由那是吏部责任现在我不问,就问你,关于你在西夏的各种传闻,你怎么回应。关于你出使西夏的成果,到底是什么此点上双边国书中竟是从未提及”

你妹的,等小爷想想怎么回答。

王这么想着开始挠头。

这个问题就连赵祯都尴尬,当时都未回应包拯。

也的确,这样看起来,王出使西夏除了惹一身骚外,似乎什么作用也没有。双边国书连当时的对持和紧张都没承认,没提及,就是不痛不痒的重申了一下两国的互邻友好互促进什么的。

这样的联合申、明虽然通常也能成为往后一段时期的风向标,但也全然是废话,没有任何的细节。

“你出使到底有什么成果”司马光见小屁孩陷入了思考,继续追问。

王摊手道:“没什么成果。”

“那你去干什么”

“出使。”

“做成了什么用处何在”司马光又问道。

王摊手道:“明公为何觉得外交出使一定要有结果你这理论好像是规定:军队出阵就必须打胜战,不许打败仗。关键这样的命令能解决问题吗”

“你”司马光不禁又语塞了,又转而道:“也就是说,你承认你离开抚宁县几个月之久,至西夏出使并没有发挥任何作用”

“我没说我有出使功劳。”王道。

司马光道:“那关于你出使期间的种种负面传闻,你作何辩驳”

“回相公话,下官无辩驳。”王低着头道:“您不都说了传闻吗,小子可不是您听不得反话,于公众场合论坛之地用鞭子抽骂您的人。”

大多数官员脸都绿了,因为司马光当初在舒州时真有过这劣迹。

司马光铁青着脸问道:“负面传闻虽然是传闻,但有些听来颇为真实,西夏礼部多吃己写来的信中说辞,或许可以理解为敌对国的中伤。但来自宋国皇城司的情报,竟是也差不多的说辞你怎么说,段”

听他竟是在公开场合要提及情报头子名字,富弼怒斥打断道:“闭嘴,司马光你是不是脑子放家里忘了带来”

司马光虽然恼火,也想到了自己的错误,朝富弼拱手道:“下官一时激动,请相公原谅,下官初衷只是让王据实相告,还原他在兴庆府的真相。”

“老夫也对真相有兴趣。”包拯及时出列。因为老包已经把张丛训关押了一段时间,张丛训倒也算配合,说了许多东西,但至今老包也没弄明白为什么会出现在兴庆府“暗杀宋国使臣”的事。

老包拯一开口是真有用的,形势立马变得不同,大喊“真相”的声音越来越多。

这下富弼就为难了起来。要追究王出使的真相,难免又要追究到“王遇宋国皇城司刺杀”的细节。

这是个误会,且张丛训嘴铁,自始至终没对包拯交代这一节。所以这个事件至今未解密,就那么有限的两人知道:富弼,以及当时的宰相文彦博。

这无法拿出来说,皇城司张丛训口策划了暗杀辽国珊军都总管萧炎珊的事,这个事件的背景处于宋夏对持即将开战时,萧炎珊秘密进兴庆府有什么猫腻富弼不清楚,但萧炎珊如果死在西夏,有极大可能惹怒辽国转移矛盾,变为夏辽对持而让大宋喘息,基于此,在仓促下富弼授权了那次行动,于是鬼使神差出了误会,特么的最后竟是王坐在萧炎珊的马车中。

这是真的无法拿出来公开说,这个事件如果解密带来的震动、足以石破惊天,辽国和西夏联合起兵威压几乎是必然的,除了国战的可能性外,富弼自身也有可能激怒王安石,因主导刺杀自己人的事件而身败名裂。

于是这些全部误会纠结在一起,真把富弼绕进去了,这就是主动出击做事的后遗症。有苦难言,成了不可说的东西。

“真相你真的就关心这个”富弼也忽然介入质问包拯。

包拯楞了楞,也不知道富相爷是不是脑壳被驴踢了,为毛问这个。

不过老包还是严谨的道:“是的我只关心这个,看起来相爷有答案,请为下官解密”

“这个密永远不可能解,包拯啊,许多时候都没有真相,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富弼叹息一声。

“相公的理论下官不懂,仍旧请相公解释。这些个事件某个时候就断了,查不下去,相公似乎知道隐情。凡事就可对人说,相公似乎涉及了什么”包拯追问。

“知我罪我,唯其春秋。”富弼就说了这么一句。

于是包拯的脸更黑了,也说不下去了。

许多人也面面相视起来,觉得这些事中似乎真有黑料。

但是没办法,韩琦也知道富弼就这德行,当年他指挥张丛训的跨省抓人事件中,其实也有很多真相没解密,不能服众,最后是皇帝强行帮他老富强行扛下来的。

包拯缩回去了,司马光也不敢去质问富弼,于是再次质问王道:“王,你在西夏到底涉及了什么事为何皇城司内部有声音说你涉及了变节的可能”

“知我罪我唯其春秋。”王把大脑壳富弼的话复制张贴了过来。

于是一些人哄堂大笑,一些人脸色翻绿。

脸色翻绿的人包括富弼,却是很无奈,自己开的先例,自己有难言之隐。现在被这小子踩在肩膀上。

富弼很清楚王被刺杀事件是误会,也很清楚张丛训的属下段方指责王存在变节可能同样是误会。

富弼知道王不是叛徒,但他小子在西夏睡了太后睡公主,这些都特么是真的,管不住屁股于私德有亏欠是可以定论的,然鹅,现在许多事现在捆在了一起,会爆炸,已经不能去捅了。

“持续时间太久,已经暗了,司马光,把你的问题收起来吧,就这样吧。”富弼叹息一声后摆手,起身率先离开

第418章 大水冲过龙王庙

又走了几步路过一茶坊,沿街桌子上坐着一个明显的外乡白脸书生。

之所以说外乡,因外乡人的行为习惯和打扮与东京人有明显区别,所以东京人总爱把这类人看做乡下人。此点上就连对王和王安石都不例外,真的算是土包子。

这个白脸书生三十多少,略瘦,个子比较高,洗的发白的布衣显得陈旧,却干干净净。仔细看衣式做工,针脚密集且整齐。到此王也楞了,卧槽这看似落魄的家伙竟是穿了一件不折不扣的高档货

把高档货穿这么旧的人,真的很奇怪啊。

另外他还有几分英俊,头上包这纶巾,真真的有些传说中的儒雅范。

路过时候他看到了大白,白玉棠对他微微点头,他很高兴的起身抱拳笑道:“五姑娘又来巡街啊。”

白玉棠对人一般都不喜欢说话,微微摇头,表示今日轮休不当值。

兴许是和白玉棠在一起的人都没存在感,王竟然被他无视了